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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子藏》第六批成果发布会暨“子藏学”学术研讨会在沪举行

2021年11月14日 20:32:05 来源: 新华网

    11月13日,《子藏》第六批成果发布会暨“子藏学”学术研讨会在上海举行,研讨会围绕价值诉求、理论创新、研究利用等核心话题,对“子藏学”这一理念进行了深入讨论。同时,《子藏·儒家部》之《论语卷》《孟子卷》于现场正式发布,标志着《子藏》这一古籍整理的浩大工程又向前推进了一大步。研讨会围绕价值诉求、理论创新、研究利用等核心话题,会议对“子藏学”这一理念进行了深入讨论。

    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党委书记吕志峰介绍,《子藏》是华东师范大学于2010年正式启动的超大型学术项目,从2011年12月首批成果《庄子卷》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正式发布,到现在第六批成果顺利出版,在先秦诸子研究中心主任方勇的带领下,《子藏》编纂工作已经取得了丰硕成果。方勇培养的学生遍及天下,“子藏学”的影响越来越大,“新子学”的研究也越来越引人瞩目,华东师大先秦诸子研究中心已经发展成为诸子学研究的重镇,引领着诸子学发展的新风气和新方向,这是华东师大中文系的幸事,也是诸子学研究和发展的幸事。

    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社长魏崇回顾并梳理了《子藏》工程的编纂与推进过程。十余年来,华东师范大学先秦诸子研究中心与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协力,联合海内外众多高等院校与学术机构,编辑团队与学术团队密切合作,拟定体例、精选底本、严格编校、高质量印制,倾力打造《子藏》这样一部子学经典,得到了学界的充分肯定。他说:“《子藏》高水平和高频率的连续出版,在嘉惠学林的同时,也促进了国家图书馆出版社乃至整个古籍出版界的发展,这是参与编纂的各个单位的共赢,也是学界和出版界共同的盛事。”

    围绕“子藏学”之建构,方勇提出,“子藏学”是以《子藏》为研究对象的一个学术范畴,其研究目的是通过发掘《子藏》编纂理念来建构子学文献整理范式,为今后的文献整理和子学研究提供基本的理论自觉。具体来讲,“藏”指经典秘宝,“宝”则不单单指文献集成,更在于有新的精神气韵与学术文化生长在其中。恰如有《四库全书》而有“四库学”,有敦煌宝库于是有“敦煌学”,因为有《子藏》,于是有了“子藏学”,而有了“子藏学”之后,将使《子藏》的价值获得生命性提升,助力《子藏》实现绍古开新的文化使命。

    “子藏学”的提出与建设,能够解答很多理论问题,比如进一步明确对《子藏》的认知与使用。《子藏》的意义不仅仅体现在文献方面,也有精神、观念、方法论、价值观等等层面的突破创造。它本身就意味着对子学这一学术文化现象的重新发现与再发展,最终孕育出了“新子学”理念。以横向视野来看,在《子藏》基础上孕生的“《子藏》学”“中国诸子学通史”“新子学”,分别承担了子学研究中的文献研究、思想研究和理论创发三个层面的任务,共同构建了子学研究的立体大厦,力争为当代诸子思想及文化的研究提供标杆。

    上海财经大学中文系主任陈成吒则阐述在联系与差异的场域中关照《子藏》与“子藏学”。陈成吒认为,《子藏》、“子藏学”“中国诸子学通史”“新子学”四者应该是一个有机体,彼此相互依存、相互提升。《子藏》工程是一个重要基础,正是在它的基础上孕生出了“子藏学”“中国诸子学通史”“新子学”;后三者则从不同方面与层面提升了《子藏》的形而上厚度。《子藏》作为子学源头“诸子百家”文本的大集成,并非一次简单的文献整理,而是对子学的全面发现,使其彻底而完全地呈现在今后的文化进程里,它把握了子学的核心——子学文本。通过对子学源头“诸子百家”文本的全面、原生态、系统地呈现,让我们看清了过往的历史,又将新世界展现在我们面前。“子藏学”明确了上述对《子藏》的认识,它所带来的《子藏》文献研究也是别具特色。不同于传统的“四库学”“敦煌学”以及新兴的“数字人文”研究方法体系,“子藏学”的优势就在于新的研究理念,它本身的独特性主要体现在“新子学”理念下所带来的修编原则、思路,以及后续的独特研究。由于理念革新,修编体系不同,在进行相应的书目提要撰写,以及文本整理、诠释的同时,也将展开各“子”的学术史,乃至“中国诸子学通史”的梳理,这些都将会别开生面。强调文本的演变,这种更加历史性的、辩证的、发展的处理方式,也自然会带出对子学的历史及其当下、未来的新洞见。

    研讨会上,各位学者从不同角度对“子藏学”进行了解读与建构。黄冈师范学院文学院院长陈志平充分肯定了《子藏》的文献与理论价值,并对“子藏学”的发展充满期待。陈志平说,“子藏学”是在《子藏》编纂、使用和研究过程中形成的概念,目前其内涵与品格更多的是来自《子藏》的编纂实践。一方面,《子藏》影印部分收子书近4000种,收书的“全”和“精”,为诸子学学科建设奠定了文献基础。另一方面,《子藏》的编纂,在体例上寓含着编撰者倡导的“新子学”理念。二者相辅相成,是促进“子藏学”形成的基础。《子藏》如同一座宝山,必让人满载而归,而在后续的使用、研究过程中出现的提要撰写、文献整理、学术史研究甚至《子藏》的数据库等数字化建设等等,必将形成叠加效应,此正是“子藏学”未来可期的重要原因。

    河南师范大学历史系副教授李小白建议持一种整体史观来对待《子藏》。他认为,“子藏学”应视《子藏》为一整体,以区别子学史性质的孤立研究。从中华文明整体史观的角度入手来认识《子藏》,无论是作为元典的先秦诸子,还是后世以先秦诸子元典为依据衍生而来的诠释作品,都存在或纵或横的时空经纬图标。当然,整体史观下认识“子藏学”还需要解决一个问题,那就是不仅要将整体化了的《子藏》从中华文明体系当中剥离出来以做具体研究,还要将其纳入中华文明体系之中作融合式的观照,考察其在分合之际的具体表现,在此分合交互情形下确立关于“《子藏》学”文化价值的合理判断。

    截至目前,《子藏》已经先后出版图书六批,精装16开1016册,收录文献2981种。第一批成果《庄子卷》,共162册,收书302种。第二批成果包括《鬻子卷》《关尹子卷》《文子卷》《鹖冠子卷》《子华子卷》《列子卷》(附《杨朱》)《亢仓子卷》《商君书卷》《慎子卷》(附《申子》)《韩非子卷》,共116册,收书673种。第三批成果包括《管子卷》《公孙龙子卷》(附《惠子》)《邓析子卷》《尹文子卷》《人物志卷》《论衡卷》《抱朴子卷》,共141册,收书414种。第四批成果包括《吕氏春秋卷》《淮南子卷》《老子卷》,共216册,收书664种。第五批成果包括《六韬卷(附司马法、尉缭子)》《黄石公卷(附武侯书、李卫公问对)》《孙子卷(附吴子)》,共55册,收书388种。第六批成果为《论语卷》《孟子卷》,共326册,收书540种。

    做为一项文献整理工作,《子藏》对子学文献做了系统整理,为子学的进一步发展打下了扎实基础。从《子藏》到“子藏学”,对诸子的重新界定和整体观照,将部分文献“离经还子”回复其原初面貌,解构固化的经子关系,对孔老关系的重新讨论与建构,对子学文本的重新认识,随着“子藏学”的逐步推进,《子藏》的价值将进一步提升,既继承文献整理与学术文化传统,也介入中国文化当下以及未来的发展进程。

 

【纠错】 [责任编辑: 许超 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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